我头上的白纱被放下来,视线有点模糊,不知道为什么这白纱特别厚,几乎挡住了我所有的视线,能看见的就是一个大概的轮廓。
我看了看红毯那里,有个人站着,下意识以为是夏双,又怕自己抬着脸张望被聂逸臣看到,虽然他并不一定看得到,急忙低下头,一直到别人把我的手交给夏双。
我一直都在偷偷看着父亲的方位,可是没有找到,有点着急。
夏双牵起我的手的时候,我有一瞬间的呆滞,因为他的气息和聂逸臣实在太像了,刚刚走过来的时候一直没有抬头看,该不会......?
我急忙打消自己的想法,聂逸臣应该不会这样的,如果他找到自己应该是先去找自己说话,而不是直接劫到婚礼上来。
我一边安慰自己,一边又惶惶不安。今天发生的事情一股脑地全涌进来。
我有点慌,夏双充其量不过是一个暴发户的存在,这样的酒店根本就不会接纳他,更别说举行闹腾腾的婚礼了。
我越想就越觉得手足无措,如果真的是我猜测的那样,那我也太大意了。
一条红毯走得格外煎熬,我想搞清楚旁边的到底是谁,悄悄偏过头去却只有一个模糊的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