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余艺珊一回来,你是不是就立马搬出去了?”我又问。
“也不一定。”模糊不清的答案居然让我心底有了一丝窃喜。
“陆亦寒,你的啤酒还有么?”我突然有一种喝酒的冲动。
“有啊,多着呢,冰箱右侧,帮我带一罐。”他说完之后,潇洒地坐在那里等着,而我起身,听话地去帮他拿啤酒。
我拿了好多,和陆亦寒一起喝了起来,喝完接着去拿,这样的重复动作一直持续到半夜,我说陆亦寒,你给我唱首歌吧……
陆亦寒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你神经病啊,唱什么歌?”
“就是突然好想听你唱首歌。”我说的很真诚。
“我不唱。”陆亦寒昏昏沉沉地说。
“为什么?”我迷迷糊糊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