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绷带挣开,头发散乱,抱着新伤旧患缩在墙角,唯有那张照片,被我死死抱在怀里!
他笑了一声:“起来!这幅样子,好像我强暴过你似的。”
我摇头,屏住眼泪:“安祈年,我说过我会按你说的做。但请你也给我……基本的尊重。”
大概是身上太疼了,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失去意识的。但他好像把我抱了起来送上床,然后身边的床垫一陷,我知道他应该是躺过来了。
但这一夜,他始终没动我。
第二天一早,女佣咣咣敲房门,把我们两个都吵醒了。
“三少爷,三少奶奶!”
一听是阿美的声音,我们两个都紧张了:“是不是长宁又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