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耸了下肩,我说他可能听到我们的对话了,看来还是不愿意多说——
“诶?你大哥不是法医么?”我突然想起了第一天来就给我心灵上造成沉重下马威的腹黑眼镜男安照南。
“法医是不是最擅长看出人身上的一些伤痕是怎么弄的,什么时候弄的?”
安惜君一拍脑袋:“对哦,我怎么没想到!不过我哥已经回去了,他工作很忙。昨天接到警署的案子,就走了。”
“啊?A市又有命案了?”
法医这个职业充满的传奇色彩,我也曾是个冒险又好奇的小女人,所以也就多嘴问了一句。
“恩,不太平呢。”安惜君有一搭无一搭地边走边说:“好像是个什么无头躶体女尸的,叫人杀了扔在下水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