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跟了上去,轻手轻脚地也不记得害不害怕了。
嗅着两侧走廊里散发着浓浓清洁剂的味道,我猜这里应该是安家存放床单整被的地方。除了女佣们拆洗换单,平时应该也不会有人专门看守。
走廊的尽头,我停在虚掩的门前——
“吴妈,身体还好吧?”安祈年跟老人对坐在一张针线台两侧,看那房间的布置,应该是安家的佣人起居室。
那老佣人目光飘忽,动作稳琐,应该……是个盲眼?
我站在距离门外两米远的地方,没有让光影透过虚掩的门缝揭穿自己的存在。
“三少爷,你……你回来了?”叫吴妈的女佣仰着脸,笑容很慈祥的,黯淡无光的眼睛泪意盎然。
“袖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