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调整了一下呼吸,启了启唇:“不是都说好了么?长宁会习惯跟你在一起的生活,并不需要一份……虚假的母爱。”
“那如果不是因为长宁,是我……不希望你走呢。”
什么?我以为我听错了,或者理解错了安祈年的意思。
“留下来。既然你在哪里都是一样的生活,不如留在我身边。”
我攥着行李的手微微松了一下,啪嚓一声,拉杆箱砸在地板上。
“安祈年,你不是很讨厌我么?”我轻轻地问。
“所以不想再费力把你抓回来。留在这里,我随时能折磨你。”男人恢复了冷漠的口吻,这让我恍惚间以为前面那几句话只是个错觉。
“另外,我不同意离婚你就还是我妻子,走到哪都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