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呢?”我问。
安长宁用小手蹭了下脸蛋,一团面粉扑了上去。他一脸滑稽,却又一本正经地对我说:“我是觉得,你比琳琳阿姨值得我三叔疼。”
“长宁,你说谁值得我疼?”楼下听到安祈年的声音,我们两个哒哒跑出去。
“没谁,”我红着脸说:“你……回来了?伤口疼不疼?怎么刚好一点就往外跑……”
安祈年看了看我们这一大一小两个小丑满身的面粉,神色里竟有那一丝难能可贵的忍俊不禁:“白痴,快把脸洗洗。这个给你——”
说着,他丢了一个信封放在茶几上。
“这是什么?”
我诧异地看着安祈年,然后拾起桌上的信封,慢慢展开。
一封素雅低调的印花信纸映入眼帘。原来,是一封亲笔书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