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松手,身子又往后缩了缩,靠在角落里看着他说:“陆青成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的两片薄唇微动,轻飘飘地吐出一个字,“你……”
我反应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什么话,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这样不要脸的话,顿时又羞又怒,抓住身后的一个抱枕砸过去,“你这个流氓!”
他一把接过那个枕头,不紧不慢地说:“我一直都是,你现在才发现吗?”
我气恼地伸手推他,“你如果有病的话赶紧去吃药,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我不是医生,不管治病开药!”
但身前好像一堵墙,我废了老大劲儿他却纹丝不动,我低下头眼底一下子就红了,声音干涩地说:“那天在医院里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吗?你怎么现在突然又这样?”
他终于稍稍离开,在座椅上坐正了身子,将脖子里那条已经皱的不像样的领带拆了扔到身后,又伸手解开两粒扣子,这才看着前面淡淡开口道:“我反悔了,不行吗?”
汽车启动,稳步前行,我扭头盯着他说:“为什么?”
他头也不回,轻飘飘地说道:“反悔了就反悔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我说:“陆青成你病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