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看起来似乎是一模一样,但是仔细分辨还是能看出来不同,左边的暖箱里那个孩子细白的皮肤下泛着微微的淡青色,那种颜色看得我整个人都胆战心惊。
我盯着我的两个孩子看了一会儿,眼泪还是涌了出来,我怕我再待下去会忍不住,闭了闭眼睛对身后的秦越说,“推我出去吧,快点!”
秦越推着我回了病房,将我扶着回到床上之后对我说,“别再哭了,月子里哭对身体不好,以后要落病根的,我已经拜托了我爷爷,他会找军区医院里最好的医生给你儿子治病,现在医疗水平这么发达,如果国内不行,还可以去国外治,总之一定能治好的,这里的医生肯定也就是危言耸听,怕将来治不好了,干脆直接就推卸责任,你放心,你让这里治不了,等你身体恢复了我们就转院。”
我抬眼看向秦越,虽然明知他这是安慰我,还是勉强笑了一下说,“谢谢你,秦越,如果这几天不是你陪着我,我肯定熬不过去的。我也觉得天无绝人之路,肯定能治好的,他还那么小,还没看到过这个世界,怎么能这么快就离开呢?”木帅共圾。
秦越也笑了,“别和我这么客气,还当不当我是朋友了?国外的医术发达,我之前上学的时候也有过一个先天性心脏病的同学,他没成年的时候医生说他活不过二十岁,结果他一路上学,高考都熬过去了还上了大学,后来医院又说他活不过二十五岁,结果他研究生都毕业了,虽然经常有些病怏怏的但也还是没事,再后来医院又判定他活不过三十岁,可是他还是照常娶妻生子,到现在已经三十二岁了,孩子都已经一岁多了,去年我还去吃了他的喜宴,人还是好好的活蹦乱跳,所以医院里医生的话不可信,你就放宽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