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拉着我的左手腕,一手按住我的右肩将我推到后面的墙上,脸凑到我跟前,我甚至能感觉到他?子里喷出的热气,能闻到他身上酒精混杂烟草的味道。
我整个脑子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只是呆呆地仰着头,透过窗外的光线,盯着他黑暗中的轮廓。
隔了这么久,我终于再次听到他的声音,不同于上次隔着信号两端,这次他的声音就在我的耳边,离得这么近,就像当年我们分离之前,他支在我的床头那样。
他声音低哑,沉沉地说:“我不是说过,让你离开这里,不要再回来,永远都不要回来吗?薛琳,你难道听不懂我的话?”
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却发现嗓子如同塞了棉花一般,痒痒涩涩,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我任由他按着我的肩膀,我们两个好久都不说话,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片寂静,我不知道他在想着什么,我只是静静地数着他的呼吸声,绵长沉重,和之前相比,一点都没变。木见狂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