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贺泽给我的没用完的打车钱去楼下的药房买了药,然后去楼上找护士给我上药。
护士领着我进了一间没人的病房,让我把鞋子脱了。
这个护士看着有三四十岁,她大概是经验丰富,平时对这样的伤处理习惯了,没有像当初陆青成给我处理的时候那样小心翼翼,动作很放得开,冲洗的时候有些疼,碘酒上去的时候也有些疼,之前因为没穿鞋走了一个多小时的路,脚底板有地方被地上的小石子磨破了,还是有些疼,护士给我上着药的时候我实在是没忍住哭了起来。
那个护士有些无语地看着我,“很疼吗?”
我流着眼泪点着头说,“疼。疼死我了!”
她说。“那就忍着吧,小孩子受伤了流眼泪是给大人看的,你这哭给谁看呢?”
我听了之后,默默地止住了眼泪。
我问护士借了充电器给充电,好在这个嘴里有些不温柔的护士素质还不错,我插上电之后开了机,短信就不停地轰炸过来,不下二十条,大部分都是陈开发的,大概是知道了我跟着过来之后打不通我的电话,所以就一直在发短信。
他前面都是在问我在哪儿,最后一条短信是让我如果看到短信的话尽快给他回电话。
还有两条是秦越发过来的,也是问我在哪儿,如果看到短信的话给他回电话。
我拿着考虑了一下,先给秦越打了过去,他接起来就问我。“你昨晚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