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把手擦干净跑出去接电话,看到手机上名字的时候,心情豁然开朗。
我急忙按下接听键,迫不及待地笑骂出来,“你这死妮子!这么长时间了终于知道给我打电话了!你再没音讯,我都要去迪拜找你,看你是不是嫁个当地土著做四老婆了!”
电话那头的云可操着满口的京片子,也笑着说:“这才几个月不见,你丫精了啊?小心爷回去收拾了你!”
我说:“爷息怒,您老回来的话小的立马给您捶腿捏肩,提屎端尿……”
“去去去,老子还没瘫呢!用不着你给老子提屎端尿!”
我和云可是在Z大上学的时候认识的,有个雅致的词儿形容叫闺蜜,不过闺蜜这称呼现在已经被各种刀子插烂了,我俩其实就是臭味相投,她祖籍在这里,不过是在北京长大,后来她妈病死了,她爸就把生意挪回来了,最终就在这里落根儿。
后来他爸娶了个后妈,给他带来个便宜哥哥,再后来他爸和她后妈也出车祸死了,云家就剩下了她和她那个便宜哥哥。
其实云可的一生也特别戏剧化,不过她自己不觉得而已。
如今云家的公司是她那便宜哥哥在掌权,她拥有云氏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手里的人民币哗啦啦数到手抽筋,她的人生爱好就是勾搭各国各类型帅哥,万草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年前跟这个法国帅哥去了浪漫的首都巴黎,不过后来不知道怎么搞的又跑到了迪拜。
我们说笑了好一会儿,才把话挪到正题上,我笑着问她:“你说说吧,之前几个月不见人影儿,现在怎么舍得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