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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棉棉永远都忘不了那天的情景,两具湿漉漉的身体紧紧地互相贴着,没有一线缝隙,他的吻起初灼热而蛮横,似一名猛将在即将攻克城池前夕的汹涌澎湃,似乎要将全身的热血都要喷发与挥散出来。
直吻得她透不过气来。
而到了中间又转为甜蜜与温柔,一点点试探,试探她的反应,并且给了她一个缓冲的时间。
到最后,就像已克攻城池的兴奋,比前面任一阶段都要吻得用力。
而她则在他的这个吻中渐渐疲软、沦陷……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而他则覆了上来。
依然缠绵地吻着,她也静静地享受着。
直到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从她的衣衫下面探进来,她才意识到不对劲。
她偏过头去,避开他的唇,喘着粗气说:“唐岳……我是朱棉棉,我是你的秘书朱棉棉。”
她不是范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