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在房间内,又都是湿漉漉的,说衣衫不整也一点都不为过。
唐岳仍然没有回答。
朱棉棉的身体抖了抖,她用力地握紧拳头,吸了一口气后,她用平静的语气对范景行说:“我是他的秘书,叫朱棉棉。”
“朱棉棉?以前怎么没听过?阿岳以前只有两个助理,一个叶黎,一个苏珊。”
“我来天旅只有几个月。”
“噢,怪不得,那你们怎么浑身都湿透了?”范景行似盘问一样,一个问题接着一个问题。
“酒店不是的报警器不是响了吗?都是我泼的水,”朱棉棉说完,看着唐岳:“唐总,既然没有什么事,那我就先出去了。”
说完,她自己都感到心里一凉,刚刚他还在床上说“叫我阿岳”,可那个叫他阿岳的女人回来了,她还是只能叫他唐总。
她等着他的回应,在他没有应出那一声“恩”之前,她的心里仍然是有奢望的。她希望他能挽留她,毕竟他刚刚还是想要她的。
可是他却简单地应了一声“恩”。
朱棉棉的心便彻底地寒了。
她保持着笑容对范景行说:“那这里就交给你了,记得让服务员过来换床单以及清干这里的水浸,还有,记得替唐总换一套干的衣服,以免感冒了,我先回去了,有什么事叫我,我在隔壁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门一关上,朱棉棉便无力的瘫软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