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它叫闺蜜。
想到这里,嘴角扯起一抹自嘲的苦笑,想想这个遥不可及的词语是否曾经在我短暂的人生中出现过?哪怕一瞬间……柴紫?单露露?还是……申彩雪?
“嗨,妞,多少钱啊?”
就在我陷入深深的回忆的时候,一个浪荡的声音传入我的耳朵。
抬头看见一个恨不得用铁链子将自己全身都捆住的男的,一撮黄毛立在头顶上,像一个倒扣过来的鸡窝。
耳钉,鼻钉,唇钉,舌钉……
我甚至在想,他会不会有个脐钉,甚至他那个地方,会不会也有一个什么钉?真不知道一个人怎么可以这么喜欢金属。
想到这里,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甚至都笑弯了腰,右手夹着抽了一半的玉溪,左手捂着肚子,痛苦的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