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的几天,我抑郁寡欢,这样跟在工头的后面反倒有了保镖一样的深沉。工头走南闯北,练就了过人的明察秋毫,他问我怎么了,我说大概是夜里睡觉着了凉。
晚上回来后,我和花雪同床异梦,背靠着背,偶尔一方不留神碰到了对方,就马上象火烧一样移开。在人生寒冷的冬天,两个刺猬一样的人,将就着有限地拥抱取暖。
但是我现在毕竟属于人生精力最旺盛的时期,在身旁整晚躺着个玉体横陈的女生要坐怀不乱,对我来说无异于世上最惨无人道的酷刑。事实上,我也知道,虽然我一直在一泄如注的边缘,花雪她也在受着蓄势待发的煎熬。我不想做个赔本的男妓,花雪也不想做个送上门来的小姐,那么两人就这么干挺着吧,看谁是真的金钢不坏之身,禁受得住欲火的冶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