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五面如关公一样艰难地点了点头。娘们刚把他的裤子一脱,公共安全专家就来了。面对pol.ice的盘问,娘们一口咬定是双方空虚,彼此安慰一下。而我可怜的五哥则诚信为本,有啥说啥了。别屋的人一见妓 女如此提示,忙连声附和。最后,就只有五哥光荣地进了一回宫。
我听了顿觉老五是喜剧天才,这时又有花雪在边上对我小鸟依人,心情不免大好了起来,哈哈地笑开了。
和老五分开后,我和花雪象热恋中的情侣一样,手牵着手回到了出租屋。
一锁上门,我就从后面抱住了花雪。花雪瘫软在我的怀里,侧着脑袋回应我的热吻。我一只手怀抱着花雪,一只手往下伸去,隔着超短裙揉搓起了她柔软的下身。花雪初经人事,不一会就呻吟不断。她从喉咙里发出哀求让我抱她到床上去。
这一次,我们琴瑟相合、鸾凤双飞。当花雪天簌的呻吟象弧线一样渐行渐远时,我的脑海里已满是对未来美好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