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打算找那经理算账的时候,那经理继续满脸微笑告诉我,’我们喝的红酒一瓶就花了两万。
我想到自己刚才还说觉得甜甜的,像小时候两毛钱一袋的汽水,瞬间觉得的人生都是绝望的。
我灰不溜秋和那经理说了声谢谢,她依旧好脾气和我回了一句,不用谢,我转身那一瞬间看到她眼神里一闪而过鄙视的眼神。
心里虽然有些异样,但一想,我本来就不属于这里的人,平时都是挤小餐馆挤惯了,就算我现在手上有十万块的伙食费,我也不会来这样吃空气的地方消费。
当即回到房间,许深霖正端起那杯里的人民币优雅的抿了一口,问我去哪里了,我含含糊糊说,去补了一下妆。
他也没有多问,我看到不远处只剩半瓶的红酒,肉疼的我无法言喻,干脆将杯内的半杯一口气干完,泄愤。
服务员眼疾手快又为我加了半杯,我又一口干净。
心里想着都是人民币,不揣着走,也要吃干抹净不亏吧,总监您狠,您真狠,呵呵呵。
很小的时候,记得有一次我姐宋濂十五岁身体,她的同学来我家里玩吃饭,各自都是玩疯了,她学校的男同学从商店扛了一箱啤酒回来,大家都知道我是宋濂的妹妹,各自都劝我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