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第一次喝酒,喝了大概三口就醉的跟什么似的,逮着谁就管谁叫妈,把宋濂的同学逗的哈哈大笑。
宋濂现在回忆起来,都还是一副想要砍死我的心,她说那次真是她人生中的黑历史。
因为我抱着她又是哭又是闹,要亲亲要抱抱,她不肯,就坐在地上哇哇大哭。
,大家都喝的差不多,学生本来就是酒意浅,说话更加没了分寸,和她玩的好的男同学还会走上对坐在地上耍赖的我说,,“你姐有什么好抱好亲的,抱哥哥,亲哥哥,让你亲个够。”
那个男同学当即被宋濂踢了一脚,骂了一句,“滚!”
生日会变成战场,宋濂同学当时特别纯洁,那时候那男生对我出言不逊,她当即奋不顾身将头顶的公主帽一摘,冲上去就和他打了一架。
反正我姐那时候挺牛逼的,十五岁的时候她已经是学校的雄霸一方,任何人都欺负不了她,也别想欺负我。
她不准别人欺负我,自己却每每都欺负的特起劲。
姐妹大概都是那样。
想到那次醉酒后,我爸妈和宋濂已经特别严肃命令我不准喝酒,可今天实在憋的慌,想到林安航临走时那张失望的脸,还有苏茜那一巴掌,觉得人生大概真需要好好醉一场,虽然你不知道醉一场后的自己又将该如何。
能够暂时性麻痹自己,也算是辟得一处安宁。
别人酒量浅的叫三杯就醉,我酒量非常的浅,一口就倒,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上是一个特殊一点的病,曾近去医院检查了无数次。
医生都说我这种人天生不适合喝酒,虽然不过敏,可只要沾上一点酒精的液体,神经麻痹的特别厉害。
宋濂和我非常不同,虽然是姐妹,可两个人是南辕北辙,她喝酒时气壮河山一挑十是绝对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