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上只有两种人,男人和女人.他们之间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关糸,我一直困惑着......
十二岁那年,那是很闷热的日子,人的身上就象抹了一层油,柳叶上的知了抡起粗壮的脖子鼓躁个没停.母亲在旁一边剁猪菜.一边唠叨我的头发都快长成鸡窝了.实在熬不过知了的鼓躁与母亲的碎嘴,我便拉上弟弟到桥头去理发.
我们镇上那个姓杨的剃头匠,其实我认识他,经常见他把放学路过他理发铺的孩子哄到他家里去,然后,用一小颗红糖或者冰糖啥的作诱饵,去换孩子的童子尿喝.据说童子尿可以健身,也可以治疗一些疑难杂症.他喝尿,从不用杯子或者碗啥的,而是用嘴去衔着一只只嫩白的小雀雀直接饮用.有时候,他那张热嘴衔着的小雀雀一发硬,就屙不出尿来,急得小孩直哭.有一次他喝我的尿,刚喝了一口,他就嚷起来:"妈个逼,这P崽崽,人不大,这尿骚得下不了口!"从那以后,他再也不叫我.我在他眼里,就成了另类.而他在镇上人的眼里就一怪人.怪人身上一般都有神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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