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伤之后,在家里足足呆了三天。
很多次,被屋子里那种阴冷、寂然的气息弄得很烦躁,总想出去溜溜,但一想起JJ头上包着厚厚的一层纱布,就即便穿上裤子,裤门处也象一坨马蜂窝一样顶着,如了那些跳芭蕾的男舞者,两腿之间老鼓着那么一坨,就象谁不知道他长着那玩意一样,很招摇。我一向做人比较低调,不能因为你多了那一坨就拿去示人,这样相当不好。
与此同时,夹着一坨出门,人来人往,谁要不注意给你碰一下,那一准是痛苦痛到骨头里,对碰到你那人即便他说一万个对不起,你也会恨他恨到骨头里。人,可以有一万个理由产生仇恨,但不能别人在完全无意的情形下动了你的JJ,你就去恨人。倘若这样,会让一件很深刻的人类情感显得没有意思。
综合以上两个原因,我决定夹着JJ做几天人。
哥们,好些天没见你了,这久你在干什么呢?一天,假逼大款吴俊给我来了一电话,这是那次在贵州龙我拂袖而去之后,他给我来的第一个电话。他不会不知道我对他老婆落井下石的行为深恶痛绝。尽管我知道丫的在老婆面前就一太监,但我多多少少还是觉得他不仗义。他的来电,显然是一种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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