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耳未闻地白了我一眼,没吭声,看来是不打算再理我;那他过来帮我一把是几个意思?这应该不会是所谓的顾念旧情吧,再说了就算是有,那也是抽筋拔骨的恨吧。
可郝琳呢,郝琳这么做又算什么。别说我跟顾钊之间就没什么,就算有,那样的感情她还能不知道吗?就谢解所言,她曾经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全家人的反对身无分文地跟在谢解身边,情真不移。要不是因为误会,要不是她不肯听一句解释,谢解也不会因为偷盗吃了六年的牢饭。
感情啊,果然是世界上不可信任的东西;时间啊,还真就什么都能改变得了。
“你对顾钊有感觉?”许是发现我的注意力不再在他身上,徐司佑冷冰冰的开口说话了。
也是,纵然谁都变了,他徐司佑骨子里的劣根性也不会变。
“又要说我不配吗。我配不配也轮不着你说,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要说这话也是顾钊对我说。”
他又是冷笑。
“刚才谁还低声下气的说对不起,这会儿脾气又长了。”
“我呸!你懂什么叫神经不正常欠抽么,你懂什么叫意乱情迷思想混乱吗……”当情绪稳定下来,我到底还是浑身都是凶器的刺猬,扎着旁人远离三分。
“意乱情迷?”他微眯着双眸复念着,我还没来得及应上一声就瞧徐司佑丢了烟蒂侧身扑了过来,一手撑在车窗上,一手掌在我耳畔的座椅上。
又孬了,下意识地就往后缩,半低着头躲过他呵出的气来,我直觉是徐司佑把车里的冷气关了的缘故,顿时热了好几度,甚而能感觉到自己脸蛋也是红扑扑的羞人。不过得强调,被这么个高富帅钳制在狭小的空间里,还媚眼乱飞的引诱,哪个女人敢坐怀不乱啊。
反正我是不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