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要向我证明,不是哑巴,他倒是终于听话地转了转头冲我道,“闭嘴!”说完,将车里的音响开到了最大音量。
我不愿受制于人,所以大着胆子关了。
他瞪了我一眼,执拗的又开了。
像两个赌气的小孩儿,玩着幼稚的游戏;当我第三次把魔爪伸向按钮的时候,他平静地警告道,“苏麦宁,碰坏了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我擦,“吓唬谁呢,摸摸就能坏啊。”
尖锐的刹车声顿时响了起来,我自然而然地撞上了车前的挡风玻璃上,这就是没系安全带的恶果,所以珍爱生命的朋友们可千万别学我。也亏得徐司佑的车好,空间大,缓冲距离足,虽然撞得我鼻梁疼得差点没了知觉,但不至于头破血流。
“徐司佑,别以为你刚才帮了我就能为所欲为。别说我没弄坏你的车子不用赔钱,就算弄坏了也是你赔偿给我的更多,恶意的人身伤害!”我指着自己的鼻子义正言辞地吼道。
我是真的疼。
可他呢,还是那德性,脸上没有半点愧疚。
反倒是问了我一句,“没坏吗?”
啥?
下一秒,我便见着他拿着手机就朝着车里的视频影像砸了去。
碎了。他手机质量也真是好,好到我下一刻将它抢在手中又朝挡风玻璃上摔去,也没摔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