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了我一眼,“都生病了还干什么事儿啊,等你好了再说。”
好吧,我应该想到顾钊不会这么听话的。
“我得把瑞丰的广告企划案给先弄出来,时间紧,再说也不是什么大毛病,都睡了一天了,脑子好着呢。”我侧头看了看挂着的生理盐水,暗骂医院真是坑爹,人好了都得打吊瓶。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徐司佑的八字实在不和,这才碰上没几天呢,我这可怜的手背就被扎了两次。
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乱想着,想完了,才发现病房竟是异常的安静。
我平视着朝翘着二郎腿的顾钊望去,他很安静,抬着胳膊咬着食指关节,就那么眼不带眨地盯着我瞧,瞧得人头皮发麻。
无奈之下重重地叹了口气,我算是败给了顾钊这人的坚持不懈,“他是我第一个喜欢的人,在十年前。”
“那就是说你现在不喜欢他了。”见我点头,顾钊改摸下巴思卓了半晌才睨着眼问道,“你是不是在诓我啊,苏麦宁。”
这是我的错,狼来的次数太多,说起实话来都不招人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