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我错了。
停车,熄火。
他下车愤然地摔着车门,然后打开后座的车门,两手挂在车门和车身上直愣愣地盯着慢慢蜷缩的我。
那一身的火气我真没弄明白到底是哪儿来的。
说也好笑,不知道是不是自信认为徐司佑不会伤害我,还是说自己反应迟钝,不靠谱的脑子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窜出一个问号来:劫财还是劫色啊?
结果,是劫财。
他伸出手来,于是我将边上的背包递了过去,还不怕死的说了句,“全部家当都在里面的,银行卡密码是131415。”末了,还自以为很有幽默感的呵呵直笑。
“……”他咬着嘴唇,似乎很想撕了我。
背包被他打落掉回了原处;我自问最近都比较听话,实在搞不懂他到底是要闹哪样。
“手机!”
我下意识地捂住裤腿,“干嘛?”
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味道,所以,徐司佑明确了东西的位置毫不客气地扑了过来,三两下就将我制伏把属于我的东西抢了过去。
他边走边拿着手机折腾着。
我冷哼,当我密码是摆设么。
于是,当我追出去时,他已经举着打开了的手机界面摆在我面前,问道,“他是谁?”
我皱眉,不答反问,“你怎么打开的?”
“他是谁!”
“关你什么事儿!”
他翻到的是手机相册里我跟谢解的一张合照,早些年的手机像素很是不清晰,手机虽换了一个又一个,但那些日子里留作的影像怎么都舍不得删,每次都不厌其烦的拷到新手机里,以便孤单的时候拿出来瞧上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