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知道该如何作答,就像我不知道为什么郝琳会来这儿一样的道理。她曾对我说的话,依然铭记于心,可现在又算几个意思。
我回身看了看扬着一道剑眉的谢解,慢慢移开了身形,彻底打开了门。
于是,谢解失神的瞬间本能的攥紧了拳头,郝琳下意识的避开那道炽热的目光,侧首吐纳才踩着高跟鞋跨进门径自走向了沙发处。
“好久不见。”关键时刻居然是谢解定住了心神,假装毫无芥蒂似的打着招呼。
这与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尤其在我心中什么都游刃有余洒脱自在的郝琳居然不断拨弄着打火机,嘴角的烟也上下抖个不停。谢解走近绅士的从她手里拿过熟稔的为她点燃。
两人靠近的脑袋,一簇跳动的火苗,好像这个画面曾在某时某刻出现过无数次,所以和谐所以美得不像话。
我吧唧着嘴,指了指门口,“我出去买点水吧。”
“站住!”
“不用。”
看吧,心意也一样的想通。
我继续吧唧着嘴,浇灭了避嫌的想法,耸着肩悄无声息地往床上滚了去。
“苏麦宁,你不用装睡,我来是找你们俩的。”郝琳吐着烟圈故作姿态的说道,但细心听着总能发现那尾音里的轻颤。
我又坐起身来,很是尴尬的看着一坐一站的两人,清了清嗓子问道,“机票是你寄给我的?”
她又吐了个很圆很圆的烟圈,愣愣的让谢解看得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