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了吸鼻子,怂样儿似的往后退了退,再挤眉弄眼的警告着谢解,别拉我下水。
可人家完全不当回事儿,直接撵上了床拽过我的手强行就想套那戒指进无名指;嘿,你说我这个人怎么就这么贱呢,六年里心心念念的就是这样的画面,还一直埋怨着不解风情铁石心肠的他;如今谢解终于铁树开了花,当然不计较初衷为哪般的话,这本该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结果,我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拳头,戒指也应声掉到了床上;我的床是板的,夏天更没棉被,所以掉落时的声音不小。
郝琳松了口气似的抱臂轻笑了起来。
我的手依然被谢解握在手里,他转过头来,一双忧郁的黑眸水汪汪地盯着我看。
“……”
溃败投降,好像面对他时总是这样,也好像是习惯了他的有求必应。我慢慢的松开了拳头,伸展了五指;他又重新捡起钻戒来,小心给我戴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