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全然不在意我的强调,扬起嘴角来笑得爽朗。
“谢解,我记得你说过,你还爱着郝琳,可你为什么刚才要那么对她呢。其实……其实她也爱着你的,我看见她手上戴着你们的定情手链,啊!当然今天没戴,以前都是戴着的,很宝贝的样子。还有,你看她刚才听见你说……你气她的话时,她有多伤心啊……”我试图引导着,很认真的间接告诉他:我愿意所有的话都是真的,但除了求婚的那句。
“麦宁,你知道吗,我现在才明白如果一生注定要跟另一个人携手走过的话,爱不爱没关系,有没有钱没关系,出不出息也没关系,只要对方善良就好。”
谢解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只当他是说的气话,更没太注意他的表情,所以我装得十分受伤的说答道,“谢解……我……”
“麦宁,今天见到你,看到你为我哭,看到你会因为我的一句话而老老实实的收拾房子,你会为不知什么时候能出来的我买衣服,你会毫无保留的帮我。所以我知道,就算全世界都会变,只有你不会,只有你麦宁依然会像八年前我认识你的那样单纯得像贝壳一样。那么,我们结婚好不好。”
我没能有插话的契机,是以让最后阻拦的机会流失。
“谢解,其实我、我已经跟、跟……”跟郝琳的未婚夫混在一起了,要这么说吗,我斟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