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钊说话的语气怪怪的,让我心里连生了无数的问号,但他挂得也很快,快到我都还没想好要问点什么,于是一颗大石无端被顾钊悬了起来,心里发毛似的慌。
我给徐司佑又去了好些电话仍旧是没接,在惴惴不安中又度过了一周,也仅仅是七天的时间,盛夏走了,叶子开始纷纷落了地,几场大雨下来我已经裹了两件衣服。想着别墅里的都是夏装,我抽空回了趟出租屋,然而一进屋才发现屋里有不少有人居住的痕迹。
是谢解吗?
正想着,门锁被人打开,谢解从外走了进来,看着我怔了怔然后就露着洁白的牙,笑得灿烂。
"回来了。"
"……哦。"我迟钝的回着话,因为我发觉自己好像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已经渐渐把有徐司佑的地方当作了港湾,而这里不过是个曾经逃离的一隅而已。
看着我有些无所适从,谢解指了指沙发,"坐吧,我先把菜放下。"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袋子,就朝厨房走了去,"要一起吃午饭吗。"
"嗯,哦,好!"我心不在焉的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