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解,我、我今天就不在这儿吃午饭了,你自己冷静一下比较好!”说着我抓着包就像往外跑,但谢解手长脚长轻而易举地就够到我的手腕狠狠捏住。
“麦宁,你见过我妈吗?”我不解地停下脚步低头看向仍跪在地上的他,这一次他是双膝跪地的,“麦宁,十年前我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我妈出了车祸成了植物人躺在了医院里;医生宣布那消息的当天,我爸领着个少年回了家,他说那是我弟弟……我没办法接受,冲过去想就打那个野种,可你知道吗,我爸更快!护在他跟前,一巴掌呼了过来打得我耳鸣阵阵。那个我待了二十多年的家,一夕之间变得陌生甚至有些寄人篱下的感觉,所以……我跑了!发誓,再也不会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