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里都是安静的味道,淡蓝色的窗帘被风吹起又落下拍在了玻璃窗上发出一丝丝的轻响,敲了敲耳膜划过了心口。
“你……早就知道。”谢解发出的声音不经意的颤动着。
“没有。”
“撒谎。”
下意识的回避被他识破,这样的结果显然验证了郝慧兰所说,他所想的真实性。仿若众人皆醒我独醉,每一个人都冷眼笑看他丑态的荒诞画面,想起自己跪哭在郝琳脚底,想着大雨瓢泼之夜候在她家门口,想着为一枚戒指毁尽所有,想着自己还毫无自尊的爱着手刃自己的刽子手,谢解咧嘴笑了。
那笑声像是隐隐的悲泣,然后被一点一点的扩大开来,越来越大声犹如鬼哭狼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