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置可否的笑着推他往门外去,说实话今日连番轰炸枪林弹雨似的冲锋陷阵,我已经没有多余的心力来应酬顾钊的胡搅蛮缠,此时,只是想一个人安静地躺在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后醒了,煮上泡面喂饱五脏庙,再然后,去见一个人,告诉他,我即将启程。
C城的监狱在郊外,坐车得有两个多小时,而我到的时候还不到早上九点钟。
我穿着唯一一条连衣裙,鹅黄色的,纯白的花饰沿着左肩一路到胸口,看起来清纯可人,倒是与我本性极为不符;可是我觉着,只有这样或许能够有那么点时光倒流的味道,至少能让谢解看着,我始终如初,连同爱他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