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狐疑地看着异常慌张与担忧的郝琳,“这谁啊?”
“谢解!”她似愤怒我的愚钝。
但不是都说女人一孕傻三年吗,所以我依然迷茫地问她,“谢解给你发这短信是什么意思啊?”
她算是被我气到了,一跺脚就开始不停的往谢解手机打电话,但是她也是傻,明明里面传来的是关机的提示音却乐此不彼的重拨了一次又一次。
“用你手机给他打个呢,说不准会接呢!”
我白了他一眼,“你见过谁的手机能打通关机的电话吗。”
她不语我废话跑去床头拿起我的电话就拨了去,甚至都不用找电话簿,想来那号码也是烂熟于心的。
结果显然是不通。
“你要不给他办公室去电话呢?”看看这个点应该是上班了啊,一经提醒郝琳果断的拨了过去。
没人接。
如此,我一颗心也是提到了嗓子眼了,再次想想发来的短信那味道不对,特么的有诀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