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他妈说绑架不常发生的啊,这不就是吗。
我看郝琳已经失魂落魄了,一咬牙跑去把我妈叫醒看着孩子,另一边我抓起衣服拉着郝琳就往外跑。
“你还能开车吗?”我问她,毕竟疗养院到下面能做出租车的地方实在有点远。
许是也意识到这问题,郝琳定了定心神,火速冲到车里拿出一瓶水来打开了就往头上浇了去,还使劲儿拍了自己好几下,“走!”可这一回神她也觉着不对,“你要去吗?”
“嗯。”我拉开车门坐上车,“也许,这一切是时候终结了。”
她虽不甚明白我在说什么,但情况紧急也容不得我们再有迟疑,郝琳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往瑞丰集团的大楼赶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