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是一个多事之秋,羽绒服事件过去没多久,令人烦心的事情又接踵而来。
晚上七点半,教‘外国文学史’的地中海老头操着不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唾沫四溅之时,我的手机忽然响了。
“向晚!你这个不要脸的小贱货,你要是恨我,你冲着我来,为什么要这样伤害邵安!”
孙红尖利的嗓音从手机那头传来,仿佛要刺破了我的耳膜,她是抽什么羊癫疯!我想也没想啪的就挂了电话。
她锲而不舍,没到两分钟又打了过来,一接通又立即对我破口大骂:“你这个小贱货,你就和你妈一个贱样……”
“你骂谁呢你!你他妈才贱呢!你他妈就一小三,破坏别人家庭的贱人!就有什么资格骂我妈!”她可以骂我,可要敢骂我妈,我是绝对不会客气的。
我这么一开口,教室里瞬间一片鸦雀无声。我平时给他们的印象不是文静就是装逼,忽然说出贱人这种字眼,把他们都吓坏了。
坐在我前面的班长杜霖嘴巴的张得跟鸡蛋一样大,惊愕的盯着我,其他同学也朝我投以相同的目光,讲台上的地中海脸色就像锅底一样,盯着我久久不语。
手机那头的尖利的声音依旧没有停止,被我骂了两句之后,更是愤恨,并且带着哭腔:“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这些年我都白疼你了,你骂我,你坑害我都没关系,你为什么要害小安,我告诉你,小安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偿命!”
“邵安怎么了?”我的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孙红是个人民教师,再生气她也不会骂出那些肮脏的字眼,她现在……她现在这么说的意思是说……。
“就因为你这个小贱人!小安割腕自杀了,我告诉你,小安要是死了,我要你偿命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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