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点燃后我吸了两口,看着它在指尖慢慢燃着,等容茜接下去的话,可等了半天,容茜却调转了个话题,“我们都是一类人,茜姐明白你的。活着本就已经够辛苦了,可经历那么多,若说着世上还有什么可以压垮我们,那大约只剩不堪的生活和无能为力的命运了。”
这句话委实说的深奥,我分明云里雾里,却又放佛真的听懂了什么。
“以乐,就是因为这样,你才更要坚强。”
我点点头,掐了手中的烟,抿了一口颜色艳丽的鸡尾酒。
容茜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我觉得这么聪明的女人帮着夏添,这酒吧一定不会被那姑娘给折腾倒闭,顿觉有几分安心。
鸡尾酒对我来说顶多只是看着漂亮,喝了几杯觉得没意思,就让服务员拿瓶劲道一点的。
夏添不在,我想让容茜陪我一起,她笑着拒绝了,我也不好强求,只能自己拿个杯子自斟自饮,容茜说了那么多,我一句话不说未免太不上道,几杯酒下肚后,我也装起了文艺青年,将话题扯的深奥,我说,“茜姐,你看,别人一旦过的不好,还有权利逃避现实,把自己裹的像只鸵鸟,干干脆脆埋进沙坑里,默念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儿过了也就过了,可我一旦碰到事情,我也想逃避现实,可是现实转了一个圈,发现我没爹没娘它也没人可找了,哪怕我埋进沙坑里,它也能把我逮出来,你说,我想逃避个现实怎么就这么难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