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视了他这个很委婉的白眼,想了想又问:“那什么时候才会好?”
他低头整理东西,哼笑了一声,“我还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动手打架打到进医院,现在又开始关心起来了,既然这么担心,早干嘛了?”
我:“……”回忆了一下家里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有种有口难言的感觉。
那医生显然是不想搭理我的,但是我还是顶着压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救护车能送我们回去不?”
最后医生大叔大约是大晚上赶来的缘故,脾气臭的很,连话都懒得跟我说,直径走了。
考虑到回去困难的因素,加之楚西现在必须在家休息,近期内肯定不能去事务所了,我翻出电话去拨叶启尧的号码,他家正好离医院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