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启尧回去之后,我开始着手整理客厅这一摊残局,怕再发生这种情况,隔天我就去找人加了防盗窗,把屋子里-里里外外的锁都检查了一遍。
楚西眼睛受伤之后,我开始做起了全职保姆,并且以受了惊吓为理由,理所当然的在家开始休假,楚西分外护短,对我这种明目张胆的偷懒表示沉默。
又去了一趟医院,那位医生态度好了许多,前一次果然是因为大半夜被喊起来的起床气,听他说了眼睛没问题后,我放心下来,搜肠刮肚的找了些词语表扬了那医生医术精湛,医生大叔很受用,一直将我们送到办公室外才回去。
他低头整理东西,哼笑了一声,“我还真是搞不懂你们年轻人,动手打架打到进医院,现在又开始关心起来了,既然这么担心,早干嘛了?”
我:“……”回忆了一下家里乱七八糟的样子,顿时有种有口难言的感觉。
那医生显然是不想搭理我的,但是我还是顶着压力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救护车能送我们回去不?”
最后医生大叔大约是大晚上赶来的缘故,脾气臭的很,连话都懒得跟我说,直径走了。
考虑到回去困难的因素,加之楚西现在必须在家休息,近期内肯定不能去事务所了,我翻出电话去拨叶启尧的号码,他家正好离医院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