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样?”陆母几乎急得要哭,抓着我手腕的力度也在加紧。“现在只有你可以帮她,求求你…芷晴我求你,我只有永城这么一个儿子,什么代价我都愿意。我求你留在永城身边照顾他。这一个多月以来,只有今天才看到他把饭都吃完…”
现在坐在我身旁的陆母,与半年前嚣张的女人判若两人。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名落魄的妇女,凡是有可能让他的儿子重新振作的希望,都会不顾一切地去抓紧。
对于她,我曾有过厌恶和憎恨,可是这些日子以来,张子健在我身边不断地劝慰我,让我放下心结做人。活在仇恨很苦,如果能以宽容笑着待她,才是对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最好的报复。
我抽回了被陆母紧握着的右手,镇定地对她说,“我会尝试去劝慰他,但是别忘了,现在我与陆永城只是朋友关系,我并没有义务时刻留在他的身边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