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他们陷害我。他们陷害我!”我紧张急了,来来去去只知道说这句话,终于退到了护栏边,那护栏到我的腰那,我完全忘记自己处在什么地方,后退的时候脚跟踢到护栏身体还后仰了一下,我条件反射的伸手抓住了护栏边缘。那护栏很厚,贴着瓷砖,贴在上面很冷。
宋寒逼近我,捏着我肩说:“你想要什么?要钱?还是又想跟我上床?”他身上的酒味真的好浓。
我推着他避了一下,我说:“你喝醉了。”
“我没有醉!我他妈是傻了!不然怎么会把明素都栽在你手上?”宋寒冷哼。
我试图解释:“要真是我推的明素,我怎么会那么傻给你发信……”我还没说完,他骤然俯身吻住了我的唇,不,不是吻。是咬。
他跟只狼一样噬咬着我,我立刻尝到了嘴里的血腥味。两天前,他还温柔的替我把睡衣肩带拢上去,叫我早点睡,而现在,他这样野蛮的掠夺,霸道席卷到令人惶恐。谁说喜欢的人给的亲吻都是让人沉溺的?我闭上眼睛一动不动。我又不是没爬过他的床,现在也用不着三贞九烈。
他停下来,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声音里带着某种厌憎,却又狠狠的:“你千方百计要跟我上床,我成全你!”
他一手扣着我后脑勺强制吻着我,一手手从我胸前腰上慢慢下滑,隔着底裤恶意碾磨着。我拼命挣扎,这太屈辱了,虽然这边在门口侧边,没有灯,可这毕竟是天台!这些日子以来,宋寒一直都很温和,我甚至忘了他还有过那样冰冷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