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西餐厅平日人不多,所以也为顾客提供专门品尝咖啡抑或闲聊的雅座,我坐下后没有点餐点,就随便点了一杯蓝山咖啡,邓文良则是叫了一份西式快餐,说他一天都没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了,饿坏了。
睹今日,思昨日,已是物是人非,此时此刻再重新坐进这家西餐厅,心里不免得有点感慨。
我的心情如此,我想邓文良也是如此,他坐下后就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看他坐在那里唉声叹气,我仔细观察起他来,我发现他变了,变得沧桑了好多,也不修边幅了好多,以前的他可不是眼前这副样子,以前的他总是把自己修饰得利利索索的,胡子总是刮得干干净净,头发上总是打上着哩水或定型胶,出席眼下这种西式场合时一般都是穿着很正统的西装,领带也打得有板有眼,跟人说话时眼中充满了自信的神采,总之那时的他给人英姿飒爽精明强干的感觉。
可是眼下的他,已经和之前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了,头发没有型,身上虽然穿着西装,但却没有打领带,衬衫领口就那样随意地张开着,胡子似乎也几天没有刮了,下巴上已经有了泛着青光的胡茬,眼中更是没有往日自信的神采,浑身上下充斥着一种颓废的气息。
这副样子,如果不是我深知他的底细,我还会以为他是个从哪儿冒出来的落魄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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