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走后，我数着包里的钱，不多不少，正好10张。这钱，够我明天去打掉这个孩子了吧？和肖呈毅的一切都结束了，是真的结束。
这个晚上没有火车的哐当声，没有隔壁的**声，我睡得很踏实。一觉醒来，也不知道几点，怕超过12点退房，匆匆穿上衣服回屋子。
走出宾馆的大门，正碰到马经理往餐厅走，我想掩面从他旁边溜开，可是已经晚了。
“蔡亚。”马经理叫住我。“你还来我这上班么？”
他明显已经看到我从宾馆的大门走出来，肯定明白是怎么回事。我没有回答，低着头快速走过去，我确实也不知道怎么去回答。
又是一个早上，院子里又是很多一样从外面包夜回去的女人，而今天不同，我变成了他们其中一员。
回到屋子，哥替我开了门又转身回床上躺着，丝毫没有在意我昨天晚上是跟嫖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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