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没办法联系你了?你,还会不会回来?”我问他。
“应该还会回来的。杜倒霉,我上哪去都会记得你的。”沙包说。
沙包走了以后,夏天很快就过去了。我没有给黄露打电话问沙包的行踪,因为我相信沙包会自己找我的,他有我们家的钥匙。
初秋的时节,凉风一阵紧似一阵的时候,哈密瓜要结婚了,她给我寄喜帖,让我去参加她的婚礼。我很高兴地答应了她,然后向新主任告了假,买了火车票就去了。
也许人生就是一出戏,你以为有一些事会落幕的时候,却没有。我在火车站看到了牛观海,他的身边是一个矮胖的,皮肤粗黑的女人,和一个满脸官方家庭出身的娇气和霸气的女孩,一个秘书模样的人在给他们买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