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密瓜的老公是她的主管,她进公司两年,追了他两年,终于水滴石穿,那个又帅又多金的主管被她降伏了。
我在哈密瓜的婚礼上意外地看到了螳螂。他表现得很绅士有礼,但我没怎么搭理他。
哈密瓜在婚礼中途进更衣间换礼服,招呼我进去帮她,然后她对我说:“螳螂离婚了。他老婆生了个儿子,他们老董要外孙跟他姓,螳螂老爸老妈气不过,逼着螳螂把婚离了。你看你对他还有感觉没有?有的话就再好起来。时间一晃马上又一年了,明年你就25岁了,你不急呀你?”
“谢你好心,我不急。”我说。时间都过去了这么久,中间又隔了这么多的事,我真的已经不爱螳螂了,我对他半点感觉也没有了。
哈密瓜的婚礼结束后,我婉拒了她再留两天的好意,直接买了火车票回去了。我担心万一沙包回家,会看不到我。
但是沙包仍然没有回家。
梧桐的叶子开始往下掉的时候,就是我的生日,我的24岁生日。我希望在我的生日之前,沙包能够回来。
沙包没有回来,沙包住进了医院。是黄露告诉我的,她在一个晚上打电话给我,让我帮忙去医院照顾沙包,她说她要上班,医院没人照顾她弟弟,所以就想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