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包笑得很奸诈,他说:“早知道生病能享受这待遇,我早点病了多好。”
我白了他一眼,说:“别指望享我的清福,等你身体恢复了,我还像从前一样使唤你,不变本加厉就是好事了,你小心点。”
沙包只是笑,不吱声。
黄露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正在厨房给沙包熬银耳汤,我按下接听键没给黄露说话的机会就直接说道:“他先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等他想回去的时候,我会让他走的。”
黄露在电话里很久都没有说话,然后,她问我:“你是不是喜欢上小霖了?”
“没有的事,我们俩只是朋友,井水河水的那一种,跟喜欢扯不上关系。”我特别光明磊落地说。在我接电话的时候,锅里的银耳汤漫溢出来,粘稠的汤汁洒在煤气灶上,熄灭了灶火。
沙包去洗手间的时候,过来厨房看我,他捂着鼻子大喊:“倒霉蛋,你在干什么?”然后扑过来关闭了煤气,而我还手握着手机怔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