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自己竟然有替沙包辩护的想法而感到羞愧,然后我对自己说,沙包跟我不一样,他心眼儿坏,他满脑子的阴谋诡计,他卑鄙无耻不择手段,他忘恩负义无情无义,他耍尽心机始乱终弃……
“你干什么?”黄露的问话声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然后我才注意到我正咬牙切齿地拿着勺子使劲地敲打着咖啡杯的杯沿,估计我的脸上一定是一副苦大仇深恨不得将沙包碎尸万段的凶狠表情。
“我啥也没干,等着你说话。”我挺无耻地说。
“我跟牛观海之间,已经无路可走,他的黄脸婆已经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了我的存在,所以我已经没有好结果,但我希望你跟小霖能有个好结果,我们家,总得要有一个人是幸福的。”黄露又回到原来的主题上。
“那你原来还指望跟牛观海有个好结果?你不会这么幼稚吧?”我仍然避重就轻地谈黄露的事,我现在不想跟她谈论沙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