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周末的时候我去乌骨鸡家还恐怖片。敲开门,意外地发现老虾坐在乌骨鸡家的那张苹果绿的布艺沙发上。我咽了一下口水,忍着没有发作,丢下碟片就走了。
过了几天,趁办公室里没人时,我勒令老虾打开抽屉,我将里面的A片统统搜罗一空,然后拎着几个档案袋昂首阔步地走了。
下班后老虾来找我,他的敲门声轻微而谨慎。我知道是他,但我没理他,我像个盘丝洞里的妖精似的,张牙舞爪地在一块毯子上学练瑜珈。
等我练完了,门外也没动静了。我打开门,跑到乌骨鸡门口,还没来得及敲门,门打开了,乌骨鸡和我脸对脸地站着,那情形跟斗鸡眼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