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翻了他一记白眼,说:“我回家。”我知道这一毛不拨的男人肯定不会带我去什么活色生香的高档地盘溜,要溜也是溜河边广场之类的免费场所,我还不如回家看恐怖片。
他总算还没有丧尽天良地让我自己花十块钱打车回家,他开着摩托车送我。在距离我们家很近的一家苏果便利店时,我猛地一拍他肩膀喊道:“好了,在这下!”
我解下头盔递给他的时候,他问:“你是不是学过跆拳道啊?你拍我是拍人还是当拍的沙包啊?”
我说:“恩,我还真没当是在拍人。”说完我就逃之夭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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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老虾的脸在我家被我偷袭之后,他在办公室看到我就像看到SARS病毒传染源似的,离我要多远有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