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班后问王主任要钥匙配,王主任说:“你还真能马虎啊,我们什么单位?钥匙也能随便丢?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我没理她,我心想要偷也是鱼儿来偷,鱼儿还没那技术游进防范如此严密的银行大楼里来。
老虾一副做了亏心事的虾样,老想凑上前来说点什么,我没理他。虾婆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再跟老虾算帐也没意思了。我这人就这点不好,不知道记仇,原谅敌人跟原谅战友似的,伤疤没好疼就忘了。
下班时老虾塞给我一封手写的信,我抬手一撕往垃圾袋里一扔,老虾眼里委屈得眼泪都快落下来了,我心想别再跟我装龟孙子了,以为戴了个壳我就真不以为你是条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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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老虾表达歉意的精神还挺执着,我撕了他的致歉书,他就像条尾巴似的跟着我。我忽然就不喜欢老虾了。出了银行大楼的时候,我猛地一转身对着他咆哮道:“老虾你丧尽天良灭绝人性你比纳粹份子盖氏太保还可恶!”
“我只是不想樊丽受伤害,我老婆发作起来的时候很泼辣,樊丽不是她的对手,只有你浑身多刺像只小豪猪,而且你在我老婆的心里有案底,你上次嚷过幽会,所以我老婆逼问我跟谁好上了的时候,我就说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