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这个干嘛?丑也丑死了。”
“我觉得很漂亮。”悠悠认真的说,“放在我东直门的房间里,正好搭配。”
罢了。
傍晚的时候,我们满载而归。
回到家后,我给一个老家的同学打了电话,让他第二天早上开车送我去火车站。他马上答应了。这个同学右脚只有一个脚指头,其他四只小时候被机器绞掉了。他是我幼时的玩伴,我们经常和嘲笑他脚残缺的小流氓打架。有时打赢,有时打输。不管输赢,回家都会挨一顿臭骂。他从北师大英语系毕业后,回老家接管家族产业,一个在整个地区有莫大影响力的合金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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